七月十七日接到妈妈的电话,说外公去世了,当天请好假,次日一早就买火车票回了南昌。其实更担心的是妈妈,看她一眼,或者被她看一眼,这样的时候只要陪在她身边,无论如何也好。不过并没有拍很多照片,现场的气氛过于郑重,我自己也放不开。
四个孩子,除了老大都是排骨。当天从南昌站下车,然后辗转乘车到舅舅家里,已经是半夜了,一进门就看见他们横七竖八地睡着。
当天晚上几乎没怎么睡,外公年高德昭,到场的客人实在太多。三位姨娘家也同我家一样,几乎是全员到场,舅舅家安排不出那么多的床位,只能大家轮流稍事歇息。不过这几个小家伙倒是一晚上都睡得很安稳,次日起床见到我,一个个精神奕奕。
老大支子豪,一贯是调皮捣蛋的,这副装扮不妨称之为饼干超人:
安静的振豪,春节之后就没有见他,这次瘦了不少,之前都跟哥哥差不多高,常常被误认为双胞胎,现在又被落下了一点:
袁寒马上就要当姐姐了,个子长得飞快:
舅舅的小孙女,才刚刚满月呀——说起来她爸爸还要叫我表哥,惭愧……
她的姐姐,二表哥的女儿,伊莉。舅舅很喜欢这个小家伙:
上午出殡,墓址选在山谷一侧的小坡之上,离村子颇近,从舅舅家走过来也不过几分钟,虽然送殡的队伍吹吹打打,几乎走了两个钟头。傍坟头而立,西北群山环绕,东南面则是梦山水库,此时水量正丰,湖面空阔,可惜天气不甚晴朗,云脚低沉,大雨垂垂欲下。
中午忙完,下午便返回新建县的家。路边的稻田早已金黄,马上就是夏收季了:
相机镜头不知何时沾了一点汗渍,所以这些照片的左下角都一团比较模糊,我也没有注意到,所以只能如此了。
晚上一家人在饭店吃饭,今年过年都不曾如此齐整,大大小小,一个没落:
看这几个小家伙乐得。
父亲。也不知是我的记忆出了偏差还是制作的质量确实有问题,这画像不知为何变得模糊了,但在心中却永不磨灭。
最后一张,不知道是子豪还是哪个小家伙拍的振豪,还触发了闪光灯,效果意外地好。